仏舎利ロック

国家一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沙雕/惊悚型鸽手,欢迎入坑,不管埋()

【孙肖】非自然骨科(4)

  • 复健失败,还没康复如初就已经被自己酸疯了

  • 论孙翔与肖时钦对话到底有多少靠歪打正着

  • 预警:文风突变;原来敏感词可以自选分隔符号,于是选了一个还蛮可爱的字符

  • 以上,想到再补


=== Summer Countinue ===


“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必了,您帮我把母亲安置好就可以了。”

肖时钦撑起伞,扶稳怀中微醺的母亲。对方仍旧坚持,肖时钦脸上露兯出一丝哂笑。

“您要去我家,也没有那么方便吧,何况还是要带着这位女士的话。”

独自转过身来的时候,肖时钦已经淋湿兯了半条手臂。雨势愈演愈烈,把所有事物的边缘冲刷的模糊不清。路面上泛起一层白色的水雾,惊雷劈下的时候整个街道都一起亮如白昼。

但仍旧看不清回家的路。

肖时钦掏出手兯机,确认末班车已经开走。他打开未读消息,成片的水聊落空了他某种隐秘的期待。

暴雨里罕有空载的的士,打车软件里的等待圆圈徒劳旋转。肖时钦盯着那个圆圈,发觉自己并没有非要要打车回家的理由。他收起打车软件,打开信息框,方才意识到和孙翔的谈话还停滞在带伞的话题上。

没有回兯复,应该是和父亲的活动还没结束吧。

当然他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把对话继续下去,但在对方看不到的时间里,那些话语就算安排的如何精妙也都没意义。

况且就算是能传达到,又能有什么意义呢?秘密这种东西,从产生的那一刻起,就会不断地给当事人带来意想不到的痛苦和麻烦。倘若仍旧装作安然无恙,肖时钦不知道这谎兯言要维系到何时才有尽头,又该如何收场;而坦率直言的选项,在这件事情中更是没有可行性的存在。

这处境太过让人生厌。肖时钦决定不再去想没用的事,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关掉屏幕,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而回忆不肯放过他,下午发生的事止不住在脑海里打转。超乎想象的事情除了那两个人的亲兯密,肖时钦稍作整理后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抢在和人谈话的时候,拼命先给孙翔去了消息。

人们常说第六感是右脑在一瞬间内处理完过量信息而快速给出的结果,自己当时也不明白那样做是出于怎样的原因。现在,他忽然为那一瞬间的决定感到庆幸——

从知道真兯相的那一刻起,就已然失去了那样和对方说话的立场和权力。

穿过滂沱的雨幕,肖时钦返回到熟悉的建筑跟前。他望向家里的窗户,没有灯火的房间呈现在窗框里便是漆黑一片,看上去乌秃秃失了生气。

身侧突然变得湿冷,肖时钦这才意识到起了南风。直着打伞的人一下被浇的半边湿兯透,几乎同淋雨无异。

打伞有什么用?

肖时钦用兯力拂去脸上的雨水。打伞都没有用,那提醒人带伞又能有什么用?

熄灭的窗户像一个个黑兯洞,把那个勉强的笑容也吞噬掉。肖时钦决定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当,在家里有人回来之前,随便摆出任何表达不满的表情也无所谓了。

响亮的甩门声在玄关里震荡。肖时钦踢掉鞋子,雨伞扔进伞筒,大力拍亮了客厅的吊灯。

“嘶。”

脾气还没发出来一半,肖时钦就听见屋里有人。理智瞬间回来了七八成,肖时钦绷直身兯体向屋里看去,沙发上有个人正抬手捂着眼睛。

“……孙翔?”

那人浑身瑟缩着,塌掉的头发上不时滚下大颗的水珠,垂下的手上带着一大片淤青。肖时钦颇费了一番眼力,勉强通兯过那身透湿的礼服确认了身份。被点到名字的人蹭的从沙发里窜起来,两眼瞪着肖时钦说不上话,只顾着喘粗气。

肖时钦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乱七八糟的思想一下子都被清空。他迅速挂起笑容,穿好拖鞋一边向孙翔抛出问话:“湿着多难受啊,怎么没把衣服换了?”

没听见回话,抬起头来的时候孙翔已经跑到了玄关门口。

“哥……”

称呼一出,肖时钦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孙翔堵在门口,全身都挺兯直,嘴唇稍微有些发兯抖,看人的眼神直愣愣的。肖时钦感觉对方要说什么重要的话,便给了一个默许的眼神等着他的下文。

“……我今天,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肖时钦听不出该怎么接话,这副模样要是说求表扬也不太对啊。

“不……”

“雨伞我也去找了!但是都发完了我就没拿到……就这样。”

孙翔一股脑把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吐出来,肖时钦的错字还留在嘴里,就看见孙翔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了房门。

肖时钦的笑容僵在脸上。此前他为了和孙翔见这一面设想了无数种对策,但孙翔终究还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甚至没能说完一个字,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似乎也不算坏。

心情似乎放松了一些。肖时钦说不清个中缘由,路过孙翔门口的时候贴在门口听了听,里面一片死寂。他有点不放心,抬手敲了敲门。

“嗯?”

“我放上热水了,换好衣服出来洗个澡吧,别着凉了。”

沉默长到肖时钦以为自己说了多余的话。

“好。”

天知道孙翔在这么长时间里动了什么心思。他一路跑回家,本来想着回家先换了衣服,把手藏好了找肖时钦讨口饭吃再跟对方和盘托出虚心求教,可没料到回家空无一人。这一下顿时就没了心气,孙翔忍不住胡思乱想,小事情不会比自己知道的还早吧,出去也没跟自己说,这是嫌弃家里跑出去了?

呸呸呸。

之前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今天那老头兯子一直都跟自己在一个地方,小事情怎么可能比自己提前知道?

孙翔松了口气,大字型往沙发上一摊。

不对呀!要是把这件事说给小事情听,被他嫌弃了怎么办?

根本不是嫌弃的程度了吧,孙翔终于反应过来,这搞不好就是要被绝交了吧!孙翔想一想自己看到马兯赛兯克画面的不良反应,吓得他重新坐了起来。

在漫长的黑兯暗中,孙翔的脑内演绎出了无数种ED分歧。说实话要被直接绝交,撒谎会被戳兯穿听完一顿说教之后再被绝交,孙翔感觉每一种结果都是死路一条。有人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想好,不过听着摔门声就应该不是小事情,别人的话那就无所谓了。

结果居然偏偏就是!孙翔吓得不轻,连脑子带嘴皮都拌在一起。他只记着肖时钦教他的少说话,又想着绝对不能撒谎,于是他说了一句就编不下去了。

偏巧一滴水砸在手背上。

孙翔立刻想起来肖时钦特意发消息叮嘱自己打伞,怕被人当成不听话赶忙替自己辩解。肖时钦的表情看起来不像信了,又不像没有信,孙翔心里没底,干脆说完就跑。

本来是想等到肖时钦睡了再出来,偏偏他还要敲门聊天。孙翔紧张半天,最后只有谨慎的吐出一个好字。

言出必行,听见肖时钦已经走开,孙翔打起精神,站起身来准备更兯衣沐浴。结果几层湿衣服黏在一块蜕都蜕不下来。孙翔感到丢人,可他又已经答应要去洗澡。这是面子与生存之间的角色,孙翔很熟悉了。

但人生从未如此艰难。

肖时钦撑起伞晾到阳台上,望着窗外的雨只有叹息。孙翔很反常,无论是在家不开灯还是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或是一句话也不听人说就躲开。肖时钦闭上眼睛,却也没办法无视这些异样。

或许孙翔也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吧。

风声没有,倒是背后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是象征性的那种。转过身来的时候孙翔已经长兯驱兯直兯入,还披着他那一身湿兯透了的黑皮。

“小事情,衣服太湿兯了我脱不下来,帮我扒一下。”

孙翔的口气怡然自得,仿佛他们刚才在玄关无事发生过。

“哦,好啊。”

肖时钦顺着孙翔的话,默契的不提之前。礼服外套被他俩脱成个倒扒皮惨不忍睹,解衬衫袖扣的时候肖时钦又看到孙翔手上的大片乌青。

“手怎么了?”

充满了忌惮与试探,肖时钦小心地询问道。

坏事了!

孙翔刚要宽衣解兯带,就被肖时钦抓了一条现行。这人实在是深不可测,待在他身边多一秒钟就多一分暴兯露的危险。孙翔急中生智,一挑眉抄起外套,给肖时钦留下了可以令所有人都回味无穷的两个字,麻利的滚了出去——

“……你猜。”

留肖时钦一人在屋里哭笑不得。

眼见得孙翔溜回房间又溜进浴室,肖时钦这才有点放下心来。他找出许久没碰过的板蓝根,接满小水壶做上热水,又把冰袋拿出来包好毛巾。孙翔一出来,就看见肖时钦站在桌边拿着筷子搅和来搅和去,跟研习巫术一样。

“还老说我,你自己怎么不去换衣服。”

孙翔闻着味道就开始皱眉头,站在一边小声逼逼,满脸都写着拒绝。肖时钦听得一清二楚,完全没有在意,温柔地拿起冰袋和孙翔的手,大力按在开始肿起的淤青上:“记得要敷够30分钟,先把药喝掉,喝完自己刷杯子,我要换衣服洗澡去了。”

孙翔疼的龇牙咧嘴,一口气缓不上来。肖时钦回到屋门口,孙翔才有气无力的喊到:

“知道了——”

 

=== TBC ===


万万没想到我一届清水选手也要被lofter逼到申请AO3

球球什么敏感词做个人吧,让不让人说人话了

顺便,总觉得加上分隔符以后,让原本普♀通的一切都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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